明月一眼注意到的细节，聂风当然也注意到了，他还发现剑舞武功不弱，至少是江湖二三流水准。
这样的一个人跑来给他当丫鬟，谁都知道有问题。
“这丫鬟是文总管送来的……”
明月秒懂，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两种可能，第一，文总管不知道剑舞的底细，是被蒙蔽的，这很好办，拿下剑舞就行了，或者用剑舞钓出背后真正的主使。
第二种，文总管和剑舞是一伙的，这就有点麻烦了，这些年主要是文总管负责打理乐山派大大小小的事物，如花和二号更多的是各自搞研发，要是文总管有问题，那需要拿下的就不止一两个人了。
“放心，有我呢。”明月主动握住聂风的手。
本来还有点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聂风板着的脸不由自主的挂起了一抹微笑。
“放心，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讲拳头的。
聂风只是性子和软，不代表没有脑子，如花和二号还活着呢，文总管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翻不出浪，只是不知道文总管顶着乐山派的名头干了多少糟心事。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聂风叹气说道。
……
当然想多了。
被监视的文总管有苦难言。
尽管明月没有露出这个意思，但是文总管已经工作十余年，还没被如花换下去，可见其能力。
真的，要不是这个世界以武为尊，以文总管的能力，进朝廷绝对能混的风生水起，还有天山派的文丑丑，他也是。
这个世界真的对读书人太不友好了。
文总管干脆随了明月的心意，让她查账，自己则跑到如花那边诉苦去了。
如花：啊……
“确实辛苦你了。”如花拿出新研制的，以血菩提为主料的养生丹，“我试过了，这个寻常人吃也没事儿。”
普通人的身体受不了血菩提的药力，很容易补过头，如花经过多次尝试，终于把血菩提（养殖版）的药效降低到了普通人也能承受的程度。
她还指望着文总管发光发热呢，可得好好珍惜。
这下文总管喜笑颜开，“多谢掌门。”
补贴这么好，他想不开才想造反。
“不过风少爷已经起疑，属下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放心，已经来人了。”如花说道。
这个来人就是秦霜，他先去改名的天山派转了一圈，发现文丑丑管理下的天山派比之前人性化多了，没有了当初浮躁喧闹的气氛，靠着乐山派的技术援助，稳扎稳打扎下了根。
文丑丑摇着扇子邀功，“怎么样，我管的还不错吧？”
秦霜点点头，“确实很好。”
秦霜也不是当初的小豆丁了，明白事理，只是没想到文丑丑的变化这么大，一点看不出当初滑稽的模样。
“那不都是为了活着，现在才算是真的活出了人样。”
不过审美还是依旧，文丑丑今天穿的也很热闹。
文丑丑带着秦霜故地重游，看着秦霜感慨的样子，心里有了些想法。
之前如花提议让文丑丑等天山派管理层推举几个适合接管天山派的人，为了这事儿已经吵吵了好些日子了。
既要压得住下面那些人，又要对弟子和周遭百姓宽和友爱，还不能过于势利，文丑丑陷入了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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