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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年纪看上去比约翰大的希达是被强制征收的民兵，他想他妻子和孩子。如果晚餐有土豆他会更想他们一点。
“哦，酒…希达你究竟是怎么顺过来的。”
约翰扶额，他也喜欢喝点小酒，但是伏特加他只喝了一杯酒不醒人事。
“嘿嘿嘿，我和队长能说上点话。”
希达憨厚地笑。
“希达你既然能和他说上话，让他改善一下伙食吧。”
约翰的眼里发出想吃肉的光。
“像队长这样能称上小官的人吃得也和我们一样……我听说吃得全部被拉到皇宫献给陛下和法国皇帝了。”
希达砸吧嘴，伙食一天天差下去，但是还能忍着，至少肚子是饱的。
和约翰说的一样，家乡的人能有黑面包吃就已经很开心了。白面包那是贵族老爷们才有福享受到的东西。
“法国佬也是胆子大，把…拉上断头台，结果还不是有新的皇帝上来。瞎忙活什么呢，还要我们上战场打仗。”
这是大部分联军士兵的想法，如果法国人不砍国王的头，他们都还会在家里种着地想着该怎么交上麦子，怎么养活一家人。
真·法国佬·约翰，“…有没有皇帝，我们都吃不上白面包。”
然而他的脑子里却翻滚着训练他们的人说过的话，皇帝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死活，没有皇帝他们才能活下来。
“白面包……”希达幻想了一下白面包的滋味，没有说他吃到过，柔软的像是天上的白云。
失去将领音讯几天，各处的士兵略有躁动。
距离发生兵乱还有18个小时，伊纳莉终于配制出更强力的信息素抑制剂，维奥莱特失去焦距的双眼终于重新汇聚起了光。她的手环在贞德的脖子上，在此之前，她们两个人好像就只是这样简单地抱着。
维奥莱特放下手，若无其事地问她：“驻扎在城内的联军有什么异常吗？”
“有几处在抗议伙食，大部分是撒丁人主导的。”
“让他们去抱怨吃掉所有食物的沙皇，间谍又如何了。”
维奥莱特没有让人假装俄罗斯人，时间太短找来的人和他们比差异有点大，和容易被拆穿。不如买通他们。
“暂时看不出那些间谍有什么用。”
贞德皱眉说，除了这些，她还截了几拨想要告发的信。她同样告诉了维奥莱特
“人有点多啊，那就不砍人了。”
维奥莱特身上的镇静剂效果还没有退，她倚在椅子上，不去想自己今天注射了多少三无产品，“把信别上紫罗兰，送回去。再告诉他们，一切是主的意志。”
“希望能安分一点。”
“城外还有近10万的人，真的养不起啊。”
弗朗西斯眼皮抽了一下，说的好像她真的养了一样。
“沙皇还是没有写让城外驻军离开的诏书？”
维奥莱特只得到了一个摇头，她手指按在额心，自言自语，“我不擅长造假啊……”
伊纳莉拿起手术刀想要报警：没错，这个用一本假书差点没把一家人骗死的女人就是我发小，不要放过她。
“贞德……”维奥莱特用亮晶晶地眼神看着她，期待她能自己礼物。
“这是沙皇陛下的私人印鉴，官方印鉴被他贴身携带着。”
贞德刚拿出印章，维奥莱特就拿了过来仿佛刚才的虚弱都是幻觉，她从被法兰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桌子上准确无误抽出自己想要的纸，签上亚历山大一世的大名盖上印章。
“让人把这个给城外的负责人。”
维奥莱特把造假的文书给弗朗西斯，上面写着让他们先到法国的东部和南部，而沙皇自己想在巴黎多留几日。
“城外只有一名副将级别的军官。”
弗朗西斯忧虑只有一个人控制不了那些兵油子。
“给他们三天的粮草，再告诉他们那里有法国最肥沃的土壤，有数不尽的粮食。他们一定会跑着过去。再给那位将军安排一个秘书去打理事情，一定要让他得到那位先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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