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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展羽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古云非，“怎么，你当时没有发现吗？”
古云非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接着展羽的分析问，“所以你认为，这个凶手一定是当年林羽贞那个案子的知情人？”
展羽眼神坚定的看了他一眼，“没错，我当时就有这种感觉。而且我还专门调查了薛振坤的背景，但是并没有发现他跟林羽贞案之间有任何联系，这也让我感到十分的困惑。直到你跟我说，这个案子里还有一个隐藏的罪犯，好像一下子就能把这个难题解释通了。”
古云非没说话，眼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而展羽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接着说道，“林羽贞的案子发生在十年前的茂水镇，当年的知情人并没有那么多。原本我接下来也要围绕着这个重点来调查的，想不到凶手竟然胆大包天到向我们发起了挑战。但他显然是低估了我们的能力，蔡宝坤这个人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罪犯，他几乎把我们这个案子里所有的疑点都给解决了。“
“那你觉得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古云非问。
展羽想了想，说道，“我虽然还说不清楚，但如果结合之前的案子来想的话，这个蔡宝坤其实一直都有很大的嫌疑。不要忘了，在去年那起古尸案里，他也一度是嫌疑人。”
“但是后来他的罪名被洗脱了。”古云非插话道。
展羽点点头，露出些许遗憾的神色，“没错，他的罪名是被洗脱了，从嫌疑人变成了被害人。那起案子相当的曲折，连你也一度成为了嫌疑人。最后我们认定了，是一个叫shinigami的犯罪组织在幕后操控的这一切。直到目前为止，它的动机也始终是一个谜。似乎这个犯罪组织对你和林羽贞都特别的感兴趣。“
“你跑题了。”古云非忽然打断他。
展羽愣了一下，随机说道，“对，我们还是来聊聊蔡宝坤吧！当初的案子只是因为过于曲折，我们才把精力都放在追逐幕后凶手上了。但是回过头来想想，蔡宝坤以及当时被杀的那几个人，全都是当年林羽贞案子的目击者。我记得一共是四个人吧，表面上看这四个人像是死于同伙的报复。可是仔细想想，又让人感觉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我也当过这么多年警察，见过的报案人形形色色，远比见过的罪犯还多。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像这四个人一样，好像对当年的案子讳莫如深，不约而同的都想隐瞒什么一样。如果不是这些人都死了，我还真想好好查一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怀疑这些人什么？”古云非的口气有些古怪。
“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好像当年的案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些人或许未必只是单纯的目击者，现在蔡宝坤的再次出现，无疑验证了我的怀疑。一个目击者，为什么要刻意模仿当年自己目睹的案子呢？完全不合情理，除非这背后有更深的原因，你觉得呢？”展羽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古云非，似乎迫切的想得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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