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翳的天边云涌，城楼下遍布的大梁敌军...
现在却开始出现面部特写了。
侍女脸上的绒毛，都颗粒分明。
真是离大谱了。
这个困扰她二十多年的梦，快要拍成连续剧了。
就在何年盯着侍女，思考梦境还要离谱到什么程度时，那个叫疏影的侍女也惊喜道，“娘子，你醒了？”
“娘子，你好些没？可还有不适？”
...是在问她吗？
何年试探着摇了摇头。
疏影露出放心的表情，向着外间喊了一声，“桂月，桂月，你去小厨房看看，暗香有没有将药熬好？记得，不准其他厨娘碰娘子的药，便是沾了一点异味，娘子也是不喝的。”
桂月应声离开了。
何年想起来了，桂月，兰薰，疏影，暗香，都是沈初照的贴身侍女。
逃难途中，胆小的兰薰，为救沈初照而死于流寇胯｜下。疏影和暗香死于饥寒交迫。而桂月在沈初照死后，自缢于她坟前的树下。
何年望着尚且鲜活的侍女，口口声声喊她娘子，脸上大写的困惑。
她挣扎着坐起身，靠在那里，目光怔忡。
“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疏影也目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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