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真…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洛宁。
“等以后再告诉你。”
想到身份证被要走，程大树:“如果他的秘书再跟你联系，记得帮我保密。”
“那这个星期的首页推荐位…”张洛宁趁机讨要。
“给你家一个。”
程大树:“一个月的推荐位。”
“得嘞，程总大气。”
张洛宁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关系但见程大树为了邵青燕能把砸钱都抢不到的推荐位直接送自己一个月，忙上杆子拉近和对方的关系:“过两天我去看看老邵。”
程大树皱眉:“他不老。”
“……”张洛宁:“我总不能叫他小邵吧？”
想想也是，程大树“嗯”了一声没再跟他墨迹。
挂了电话见电梯迟迟不下来，本想跑楼梯上去，但一想到邵青燕有轻微洁癖怕自己出一身汗熏到他，程大树又打消了念头。
刘雪和程大树离开后，邵青燕静静坐在轮椅上。
漆黑的世界里，只有空气净化器发出细小的蜂鸣声。
邵青燕拿起手机，将屏幕对准自己的脸。
不知道面部识别成没成功，他手指在通话键那个图标附近胡乱点了点。
可能是最近通话记录里除了刘雪就是宁矜恩，在“嘟嘟嘟”几声响后，电话另一头传来那清冷的声音:“喂，青燕。”
邵青燕暗叹了一句自己的运气真好:“小恩。”
“……抱歉，我太忙了没抽出空去看你。”
宁矜恩。
“我没什么事。”
邵青燕:“主任说头里的瘀血已经消了一些，视力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几天会安排脊椎手术。”
“嗯，那就好。”
宁矜恩。
像是听出了一丝漫不经心，邵青燕声音也慢慢淡了下来:“嗯，你那边忙就先不说了。”
就在他摸索着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另一头宁矜恩又开口说话了:“青燕，本不想告诉你，这几天一批货的订单出了问题，所以我才脱不开身。”
邵青燕闻言又将电话放回耳旁:“哪批订单？”
“咸酥饼系列。”
宁矜恩。
“这款产品荣祥斋不是有个一直合的分销商吗？”
邵青燕。
“是，但他们这次取消了订购，宁愿赔付定金。”
宁矜恩。
“什么理由？”
邵青燕捏了捏眉心。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市场份额太小，属于易临滞商品。”
宁矜恩:“对方说如果我们将产品的保质期延长到三个月才会考虑再合。”
“三个月？”
邵青燕摇头:“中式糕点如果不低温保存，硬馅最多也就保质二十天。他们是干这行的，这点常识不应该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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